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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23 December 2016

Day 16:鹹海沙漠化─訪木伊那克船墳場

讀畢佩瑜老師的《中亞手繪旅行:烏茲別克.吉爾吉斯》,知道老師為了外國電視節目曾介紹的船墳場,不惜千里迢迢來到位於烏國西北面的木伊那克(Moynaq),一看位於鹹海(Aral Sea)的船墳場。看畢老師的畫作,覺得船墳場定必是甚麼奇景,矢志來看看。

前往方法非常簡單,有快有慢,我選擇了慢卻經濟的方法─在努庫斯(Nukus)巴士站乘坐3個多小時巴士(巴士費為10000S,約12.4港元);回程可沒有那麼簡單,黃昏時分,已沒有任何巴士返回努庫斯,故需找共乘計程車/的士,當然司機又濫收車資(本地人收20000S,卻公然收我40000S,約50港元),若放棄此的士,可要留在木伊那克過夜。

下車後,在烈日當空下,暴走了一小時,終於見到位於55年前鹹海湖岸線的紀念碑。回想佩瑜老師及LP對此處的介紹,心裡可是酸了一截。話說,55年前的鹹海是世界上第四大內陸湖,在全盛時期可出產25000噸漁穫,佔蘇聯總生產值的1/6,在鎮上的博物館,可見到當年生產魚罐頭的照片,產量之多令人咋舌,與今日已成鹽沙漠(Aralkum)的景致相媲,不禁唏噓;如今見到的船殘骸正是50年前鹹海的捕魚船,由於鹹海已變成鹽沙漠,無魚可捕,船殘骸頓成廢鐵。

白色黃金“White Gold”=鹹海殺手


在蘇聯管治年代,由於實行計劃經濟,烏茲別克被定為棉花生產國。如LP所述,這經濟策略堪稱錯配。種植棉花需要極多水分,與烏茲別克的環境並不匹配。而烏國在5060年代盲目開發棉花種植場,棉花種植場耗水量比正常高一倍。據香港作者陸建廷所著的《一路陸遊到帖木兒汗國》所述,60年代的蘇聯政府為了增加棉花、稻米、密瓜的產量,決定使用阿姆河(Amu-Darya)和錫爾河(Syr-Darya)的河水灌溉中亞的Kyzylkum沙漠,此政策雖令烏國成為最大的「白色黃金」生產國,但由於用水量遠超兩河的負擔能力,令流入鹹海的水量大幅減少,鹹度提高,至廿一世紀,水量共減少九成,令原本是內陸湖的地形景觀轉變為沙漠,終有一天鹹海將於地圖上消失。

沙漠化致身體耗損


鹹海乾竭致周邊地區沙漠化的情形更顯嚴峻,夏天時天氣更熱,冬天則更冷;沙漠化亦令哈薩克及烏茲別克兩國的微粒子含量上升。由於鹹海海床含有鹽分和來自農藥及武器試驗的有毒化學物質,化學物質隨風飄散,令居住在鹹海附近的人容易患上肺癌及呼吸道疾病。


濫用童工惹國際關注


再者,政府定下低廉的棉花價格,又不准國民種植其他作物,而採摘棉花屬低收入工作(一公斤棉花只獲100S,約0.12港元),致國民沒能力購買任何機器或聘請勞工。每年秋冬季,政府更派出大量學童採摘棉花,此類剝削童工政策,引起國際社會關注。為抑制濫用童工,國際社會決定杯葛在鹹海一帶生產的棉花製品,當中如沃爾瑪(Wal-Mart)因用上鹹海出產的棉花,被列入杯葛之列。至2009年,當地政府立法禁上16歲以下人士工作,惟不少非政府組織如Environmental Justice FoundationAnti-Slavery International發現情況並沒有改善,奴隸式勞工(Slave labour)依舊存在,部分勞工更在採摘棉花期間死亡。

閱畢此文後,懇請大家在暢遊異國,放心吃喝之餘,亦多加關注與全球人類非常切身的環境議題。


 船殘骸正是50年前鹹海的捕魚船
由高處眺望的船墳場
長期暴露在風沙中的船隻,已殘破不堪。
船墳場在紀念碑不遠處
在船身上找到遊人留下的塗鴉
船殘骸分佈在荒漠上
遊人亦可走上船上,觀賞眼前的荒漠。
漫天黃沙 風呼嘯而過
形態各異的船隻是船墳場的一道奇妙風景,但住在附近的人卻因沙漠化而容易患上呼吸道疾病。
能夠一訪木伊那克船墳場,儼如上了一節地理課。
自二戰至70年代,鹹海盛產漁穫,產量之豐足以製成大量魚罐頭。
在烈日當空下,暴走一小時往船墳場。

Wednesday, 23 November 2016

Day 10: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─布哈拉婚宴

背包11年,走入尋常百姓家的經驗算是有的,但被邀請作婚禮座上客可是絕無僅有。這次,終於給我碰到了。

來到布哈拉(Bukhara)的首天,馬不停蹄橫掃景點;在將近黃昏時,正打算打道回旅舍,卻在卡涼宣禮塔(Kalon Minaret)附近聽到熱鬧的叫囂聲,往前探看,已見不少歐洲遊客聚集在一住宅空地前,鎂光燈閃個不停。空地正在進行某種儀式,紅紅烈火燒得正旺,一群年輕人把新郎團團群住,在火側打圈走,聲勢非常浩大。

不消一會,已見眾人擠進屋內,天生好奇且永不執輸的我,故作好奇狀混在人群中,一位大叔張開手臂表示歡迎。這時,我已成為婚宴的座上客。

由於我是首位步上男家席的遊客,主人家把我安排坐在長輩桌,比新郎的爺爺更德高望重的主席位(爺爺坐在我身旁),完全受寵若驚。過了三、四分鐘,其他歐洲遊客也被邀請進內,而新郎的年輕男性親友則坐在「年輕人桌」;女遊客則被安排坐於下層的女性親友席上。

主人家忙不迭地記著我們來自何方,“Hong Kong, Kit! Hong Kong, Kit!”,是夜此起彼落地在我耳邊縈繞。

飲多杯勝嘅各位乾杯飲勝


開席後不久,氣氛已見高昂,新郎的長輩多次勸酒,布哈拉人果然是帖木兒的後裔,一碗碗烈酒定要一飲而盡,主人家才有面子。為了「俾面」主人家,縱不擅酒也要全力以赴,在觥籌交錯間,酒精漸漸上頭。

食物方面,盛產瓜果類的烏茲別克,密瓜、西瓜、葡萄當然不缺。滿桌食物可謂超級豐富,嚐過鵝脾後,主人家把羊肉端上來。在烈酒打底下,吃兩件已非常飽足。席間,新郎朋友告之,他們於翌晚有另一場更大型,出席者達200人的婚宴。

是夜,作為唯一東亞代表,我特意走向新郎身邊,向他敬酒。除了恭喜他踏入人生新階段外,更特意感謝主人家的盛情招待,使我度過了平生其中一個最高興的晚上。

眾遊客約逗留了一個多小時便離場,說實話,我倒想多留片刻,好好享受人生中難得一遇的外國婚宴。

在布哈拉的最後一天,我特意回到主人家門前,向他們道謝並好好道別一番。新郎的弟弟表示,原來他爸爸認為我是好賓客,希望我出席昨晚的第二場婚宴。我暗忖為何不早向我作出邀請?如能出席翌晚的大型婚宴,相信可令我樂翻天。


新郎的男性親友分坐於長輩席及天花底下的年輕人席,為向遊客表示敬意,筆者被安排於主席位就坐。
進入家門前的婚禮儀式
美酒佳餚佈滿整個桌面
新郎整裝待發準備下回儀式
臨走前,有幸見到新娘(相信為白衣者)與姊妹,並大方讓筆者拍下她們最美的一面。
女性親友及遊客被安排於一樓享用晚宴
布哈拉在九世紀時已是伊斯蘭神學研究中心,許多伊斯蘭神學院、清真寺、皇宮、市場在不同的王朝時期在此修建。
卡涼宣禮塔(Kalon Minaret)
四姐妹宣禮塔(Chor Minor)是一位到印度經商致富的商人,以家中四名女兒的名義而建的清真寺。
布哈拉舊城區民宅間的小巷
在布哈拉的最後一天,與新郎的弟弟(右一)與祖母道別。
祖母(右一)與新郎的女性親戚

Friday, 18 November 2016

Day 6-9:遇上電器修理大師 ─撒馬爾罕修相機記(下)

Blues Café促膝談心


在撒馬爾罕的第三天,我決定再見Aziz一面。在LP介紹的Blues Café享用下午茶時,我找上侍應幫忙致電;Aziz收到我的電話後非常高興,他曾跟我表示,在過往幫助過的遊客中,大部分在接受恩惠後,把Aziz拋諸腦後,即使在facebook留下片言隻語,亦不回覆。這可傷了Aziz的心,我跟他保證,我並非這種人,叫他放心!

Aziz到達後,叫了咖啡、干邑等濃烈飲品。我們談興甚濃,由帖木兒(Timur)時期一直說至蘇俄時期的烏茲別克,大多時候,我都像學生般向他請教當地人如何看現今政府(20168月時,獨裁統治烏茲別克27年的總統卡里莫夫(Islam Karimov)仍未過世,卡里於92日逝世。),由於當地沒有言論自由,故大型示威在烏國是禁絕的;報紙上的言論亦一如所料,只會「唱好」,永不會有批判聲音。烏茲別克雖為中亞第二大經濟體(首位為哈薩克),但很多國民卻選擇前往發展機會更好,可賺到更多的俄羅斯。如前文所述,蘇俄時期的烏茲別克曾將「國父」帖木兒(Timur)比喻為暴君,與希特拉齊名;由於Aziz的弟妹比他少幾歲,未曾接受過蘇俄時期的教育,弟妹們並不知道誰是希特拉!Aziz在訴說此事時,多次向我表示簡直荒謬。

Aziz也有談及他的家庭,他於28歲那年成家立室,現有兩個小孩,他說小孩非常喜歡我送贈的番茄味梳打餅;但Aziz的工時超長,每天朝八晚十一也留在小店,可想像他在家的時間非常短暫。

本以為是夜乃最後一次見Aziz,好景不常,在撒馬爾罕的最後一天,我的相機又再次失靈。

見機如見人─蘇聯製照相機禮物


在烏爾古特(Urgut)市集準備返回撒馬爾罕時,相機又出現同一老毛病。這次,我逕自往Aziz的小店,向他作最後求助。

Aziz責備我為何不用相機袋,他多次強調相機絕不可與其他物件共放於同一背包。為保相機在餘下的旅程仍能運作,他把私伙相機袋送贈給我……不得不提的是,Aziz說到我是他最好的外國朋友,在Blues Café一夜,他竟將私人珍藏的蘇聯製照相機相贈,由於禮物實在太過貴重,對Aziz來說,亦有其個人意義,斷不可收。然而,Aziz說如不接受,他會當場把相機砸爛,從他的臉部表情,可看出他不是鬥著玩。

Aziz所言,以後見機如見人。一次相機意外,令我認識了一位可以深交的烏茲別克朋友,可謂「因禍得福」。

待人至誠卻對生活充滿愁善感的Aziz
若干年前,Blues Café有樂隊作現場演奏,現以MV代之。
Blues Café的裝潢西方味濃,走進其中,以為身處於美國某酒吧。
比比哈努清真寺(Bibi Khanym Mosque)曾是全世界最大的伊斯蘭建築,比比哈努是帖木兒的中國藉皇后。
虔誠的穆斯林在祈禱,教徒在聆聽過祈禱文後,以手拂臉,是烏國一道特別風景。
在沙赫靜達陵墓群(Shah-i-Zinda Mausoleum)旁的現代墓碑群
兀魯貝天文台遺址(Ulugbek's Observatory)的地下室遺留了世上最大的六分儀。兀魯貝是帖木兒的孫子,也是中世紀的知名天文學家。他在位的三十年,世界各地的天文學者雲集撒馬爾罕。
在雷吉斯坦廣場(The Registan)進行文物修復的小伙子,他把手上的維修物料送給我。
遊客在欣賞美輪美奐的世界文化遺產時,請不要忘記修復技工背後的辛勞。

Day 6-9:遇上電器修理大師 ─撒馬爾罕修相機記(上)

烏茲別克的第二大城市撒馬爾罕(Samarkand),令人充滿期待的一站。在各世界文化遺產級別的建築物中穿梭,令我的旅遊快感升至頂點。

相機失靈


早已雷鳴貫耳的雷吉斯坦廣場(The Registan)終於出現在眼前,在快要離開最後一座建築Ulugbek Medressa(兀魯貝自修室)時,我的相機失靈了。屏幕顯示大致為「你的鏡頭未有裝妥,請重新安裝」。怪矣!購下此相機後,我從未把鏡頭拆除,把相機重開後,失靈依舊,焦慮感頓升。

可能我的失落感太過強烈,表情盡掛在臉上。Medressa內的手信店店主及伙計感受到我的無奈,一一走出來向我施出援手。有人建議我千萬別開啟鏡頭,有人則教我找一位當地師傅,聞說他對所有電子產品的奇難雜症都有計可施。

一位年輕小伙子替我叫上的士,著我交上5000S(6港元)給司機,到埗後會有一位男士把我帶到師傅處。我在驚喜與焦慮中,上了這輛的士,一切如蒙太奇般,五分鐘後,果然有一位男士把我帶到師傅處,像夢卻是真實。

師傅名叫Aziz,原來只是一位30出頭的年輕人。師傅的同事一看便知是哪兒出現問題;Aziz喜結交朋友,他說要不收我40000S(50港元,在當地不算小數目),要不與他共晉晚膳。這次突如其來的意外,雖打亂了行程我卻暗自興奮,能夠與本地人一起上館子,看看他們平日吃甚麼,實在求之不得。

接二連三失靈事件


此時,廣場上的小伙子出現了。原來他是一位劇團經理,名叫Sanjar。他工作的劇團與師傅的小店正好是鄰居,經理的工作為吸納遊客往劇團看騷,所以他已不是首次協助像我這樣的遊客。在等待維修期間,Sanjar邀我欣賞其劇團演出,還分毫不分,其他遊客可要繳上US15的入場費,我又遇貴人了!

完騷後,相機也修好了。Aziz謂鏡頭內其中一個支撐點斷了,他為我找上其他零件頂替,現在可照用如儀。放下心頭大石,與Aziz上館子令我大樂。

晚飯期間,我一如以往希望拍下當地食物;豈料,相機再次失靈。Aziz喚我明天往他的小店,替我修理。我「無恥」地表示,由於行程緊密,問他有沒有可能明早替我修理。Aziz待友至上,他見我一副憂心狀,主動提出明天清晨替我修理,並承諾上午7時半便把相機送到旅舍。

晚飯過後,Aziz找朋友送我回旅舍。一個小時後,旅舍負責人說有位朋友找我,原來義氣至上的Aziz在晚飯過後立即返回工場替我整修,甚至親手送回。一切一切盡在心中,感激之情,非三言兩語能表達。


入黑後的雷吉斯坦廣場(The Registan)另有一番美態
夜幕低垂,雷吉斯坦廣場上演幻彩詠古蹟。於翌夜再進廣場,需另行購票,惟票價高昂,部分遊客都會乘保安一時疏忽,偷偷內進。
相信由於當地物資匱乏,Aziz及他的同事均懂得扭盡六壬,善用物資再作維修,是環保界的先驅。
與Aziz共晉晚膳
廣場內的Sher-Dor Madrasah神學院
從提拉卡力清真寺(Tilla Kari Mosque)望向Sher-Dor Madrasah神學院
提拉卡力清真寺內著名的金色拱頂
清真寺內牆鍍上大量的金箔,土耳其藍配上金色花紋,在燈下熠熠發光。
在撒馬爾罕的最後一夜,與劇團經理Sanjar相聚。

Wednesday, 16 November 2016

遊走烏茲別克攻略

遊烏茲別克,事前準備工夫絕不算少,謹提供若干心得:

(1)    預備邀請函(LOI)


基本上,沿路相遇的各國旅客,無不需要簽證才可進入烏國。旅客需手持一封邀請函(LOI, Letter of Invitation)供烏國海關辦理簽證事宜,而18天簽證費用為US70(出發前,當地中介告之,15天簽證為US5030天為US60。簽證費用常作改動,大家可以平常心看待。)

香港的聯邦旅遊有限公司可替旅客辦理LOI,惟聯邦同時要求顧客需入住他們安排的酒店才作處理,簽證費用另計。

作為背包客,最怕事事被安排。情急智生下,有感首都塔什干(Tashkent)的旅舍可能有相熟旅遊中介介紹,最後他們介紹由Nodira經營的LUXURY ASIANodira做事極負責任,回覆電郵可謂極速,她更主動免費送我往返機場,細心非常。

LUXURY ASIA收取US50作處理LOI費用,如需找他們安排行程可另作商討。(可能小弟是Nodira的首批顧客,她只收取本人US20)

申請LOI需繳交一系列文件,如整本護照影印本、僱主合約、證件照、申請表等,Nodira會如數家珍地告訴你需繳交甚麼,大家不用擔心。

另外,LUXURY ASIA亦可替旅客預訂當地機票,本人由努庫斯(Nukus)往塔什干(Tashkent)US94+20%行政費用,比香港的中介略便宜。

背包客棧亦有提及一系列中介可替大家辦理LOI,惟收費非常高昂,收取US80US115的大有公司在。

最後,亦向大家推介一下塔什干(Tashkent)的青年旅舍Sunrise Caravan Stay,環境整潔舒適,員工態度優良,不時有大群韓國學生入住。

Luxury Asia
Facebook: Luxury Asia
電郵:travel_with@luxuryasia.uz
電話:+9989 (71) 200 0702

Sunrise Caravan Stay
地址:45, Mirabad drive 2, Tashkent 100031
電郵:booking@sunrisecaravanstay.uz
電話:+99871 2814151

位於Amir Timur Maydoni廣場的帖木兒像
Nodira歡迎大家往Luxury Asia搜集旅遊資料
Sunrise Caravan Stay早餐用處

(2)    往黑市兌換當地貨幣:


旅客在烏國旅遊,用黑市價兌換當地貨幣是常識。千萬不要往銀行或任何政府機構兌換,匯率奇差。

大家可不用擔心在哪裡才可找到黑市,基本上所有市場(Bazaar)均是換錢的好場所。小弟亦曾在共乘的士/計程車站(shared taxi station)、手信店兌換,基本上只要你有意兌換,問問旅舍,他們都可以介紹你在哪裡找到手持大袋Sum的賣家。

兌換後,緊記即場點收。本人在努庫斯(Nukus)Bazaar曾被騙,大動肝火才拿回所得。

US1=6300S(20168月價),官方兌換率只及黑市的一平。

Chorsu Bazaar販賣香料的小伙子
人聲沸騰的Chorsu Bazaar,甫出地鐵站便可見到持有大袋Sum的本地人。
Chorsu Bazaar一隅
如磚頭般厚的Sum(圖片取自背包客棧用戶EDDIE HUANG)

(3)    善用首都塔什干地鐵:


具蘇俄風格的塔什干地鐵為出入各大景點的好工具,價錢極公道(單程為1200S,約1.48港元)

地鐵的出入口均有警察站崗,入閘前再有警察檢查乘客的行李及翻翻護照,步驟甚繁瑣。


見到M字代表已來到Metro入口,綠衣者為正在站崗的警察。

地鐵範圍內嚴禁拍照,為了一眾讀者,犯禁又如何。

車廂內部

每站均各有特色,LP甚至會推介大家往某些較美輪美奐的站參觀。

(4)    儲齊住宿證明:


懷疑烏茲別克在蘇俄管治年代下,已慣於對國民實行嚴密監視,更甚者,此風亦早吹到遊客身上。

所有前往烏國旅遊的人士,在入住或離開酒店/旅舍時,酒店方面會給大家一張小小的入住證明便條(Registration slip),以茲證明閣下曾於某月某日入住該賓館。記緊保留所有便條,閣下在離境時,海關有機會向各位收取。

此外,旅客在入境時亦需填上申報表(Declaration form),關員會在表上蓋章並交回遊客,大家務必好好保留此表,在離境時關員會收取。

入住費爾干納(Fergana)的Valentina's Guesthouse,民宿具蘇俄風格。

(5)    上的士前討價還價:


由於烏國國土面積不算遼闊,過夜旅遊巴在這裡未能派上用場。要穿越各大城市,往往只需兩至三小時,共乘的士/計程車(shared taxi)或火車為唯一選擇。

一如其他國家,計程車司機最懂得坑遊客錢,他們一夥早有共識,自行把車費調整,收取比本地人多一倍的車資。兄弟姊妹們,無論車程長或短,記緊討價還價!

費爾干納(Fergana)往撒馬爾罕(Samarkand)所花時間甚鉅,筆者堅決乘過夜的士,好換取日間時間來觀光。


(6)    出示學生證:


持有學生證者,在購買任何景點、博物館入場門票時,記緊向售票員出示。折扣可達50%